企业文化具有一个只对该文化的成员有意义的象征符号体系。文化象征的某些方面可能对广大成员都是有意义的,但是文化象征的其他方面则只对一小部分员工具有显著的意义。企业文化的这种观点着眼于前文中所描述的人工因素,但是也审视了文化内对其成员具有象征意义的任何东西。
文化象征符号具有几个特点。文化象征通过牢牢地抓住情感的、认知的、道德的以及审美的意义,远远超出了象征符号本身的意义。象征符号有效地为企业成员总结归纳了这些意义。它们起着非常重要的文化职能,它们把秩序带到了其他方面中复杂的特别是可以重复进行的那些事件和过程之中。
象征符号可以是行为的、口头的或物质的。行为符号(action symbols)是指具有超出行为本身显而易见的各方面含义的富有特殊意义的那些行为。例如,所有的管理者都在一起用餐,但是女性管理者和男性管理者却是相互分离开来的;这种行为就给出了一个不重视多元化的附加信息。口头符号(verbalsymbols)是指各种故事、口号、传奇、传说、行话等,它们可以把某种文化中的人们区分出来,而且对于这些人还具有特殊的含义。物质符号(material symbols)可以从企业文化的实物特征中找到,其中包括建筑物、室内装饰和着装的类型等。
象征符号的复杂性程度很不一样。象征符号既可以像惠普公司首席执行官卡莉·福莉纳(Carly Fiorina)女士所提到的“Billand Dave”那样简单。她谈到公司的创建者为了激励员工,接受了她所启动的各项主要的企业变革。象征符号也可以更加复杂一些,例如定期安排的会议,人们要在这样的会议上决定各种事项,同时还要确定企业的价值观和决策过程中的优先事项。